俞厌舟已经踩到楼梯上的身形一顿,靠着扶手回过身,神色不明地低头望着她。 “你这是想明白了?” 姜喜晨还是跪着的姿势,低着头,脊背压得弯弯的,头发垂落在脸颊两侧,鼻音浓重。 “之前是我不识好歹了,俞先生,只要你能让我父母跟弟弟平安回家,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男人没有回答,姜喜晨难堪地低着头,等待的时间像是刀子,一分一秒的将她的灵魂给凌迟。 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