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它偷袭的就是我了。” “我可挡不住它,被它偷袭的话,我就得死了。” “是你救了我才对。” 白若月泪水依然不停,一想到周清抱着自己奔逃了不知多远,一路都在被追杀,一想到周清为了自己割腕喂血,她就无法平静。 “大师姐,别哭了,我衣服都湿了,你可得给我洗。” 周清把手放在白若月脑袋上揉了揉,顺便感知了一下她的伤势。 眉头微皱,毒素虽已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