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去了。 这一夜,倒也显得安静。 因为这一夜,对很多人来说,是要去部署的一夜,大家都在准备着。薆荳看書 翌日清晨,上午八点。 炎夏,上京,纪宁办公室。 警卫员轻轻敲响了房门,推门走了进来,看到纪宁精神抖擞的坐在那里。 “纪老,不得不说,您这精神头比绝大多数年轻人都要足,昨晚见您三点多才忙完,这才睡了五个小时不到。” “呵呵,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