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微微向上一抬,只是因为齐天的一只手,已经从那领口向下,奔向那充满弹性的地方。 “你每次……每次那么久……” 沈秋水说着,但身上什么力气都没有,任由齐天摆布着。 不多时,一件纯白色的贴身衣物从床边滑落到地面,房间中响起粗重的呼吸声,男女都有,交织在一起。 阳光正好。 下午三点,沈秋水和齐天两人从酒店门口走了出来,沈秋水行色匆匆,一边拍打着齐天一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