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张洋早起退了房。开车去预定花篮的花店的路上。张洋戴着两千七百万腕表的手扶着库里南的方向盘,两者倒也相得益彰。“膨胀了膨胀了。”饶是张洋,心里也难免有些澎湃。两千七百万,可不是两百七十万,这可是相当于把魔都一套豪宅戴在手腕上了,这种配置,非大佬莫属。饶是他二三十个亿的身价,戴几千万的腕表也只能说勉勉强强够资格。“对了。”张洋拿出手机,顺手给自己的左手和方向盘来了张照片。本打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