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么也别怪她了。 秦牧抱了床被子继续睡沙发,自觉把主卧室那张唯一的床让给蔚蓝。 蔚蓝也没有多问,洗漱完后便上床睡觉。 房间关了灯,房间里安静得掉一根针似乎都能听到。 许久,蔚蓝都快睡着时,听到秦牧沉沉的声音,“蔚蓝?” 蔚蓝,“嗯?” 秦牧又说,“我拒绝老爷子给我安排的婚姻,并不是因为我有喜欢的人,而是我讨厌我的人生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