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为松了一口气，他认为只要不是战南夜亲自处置他，他就还有救。

很快警察到了。

离开前，辛平多说了一句话，“好好查查他究竟犯了多少事。”

战南夜抱着司恋走出成瑞大厦，门口所有的保镖以及警察在看到他眉目之间那浓烈的杀意之时都没敢吭声。

两群人自觉地退到两边，给他让出一条道。

他抱着司恋上车，吩咐司机，“去战氏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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