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低头,唇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问:“你不是让我先休息好了的?” 静漪正被他缠的迷糊又无奈,听了这句问话,立时清醒,抽手便捶他逶。 “胡说!”静漪面红耳赤,原本粉白的耳朵,都红了。她这有白有红的脸色,更显得娇媚而让人难以自持,陶骧干脆趁着她张口要继续说他的工夫儿,含了她的樱唇、进而由其有力的舌尖启开她的唇齿……静漪身上这薄薄的衬裙早就被陶骧揉的凌乱。他还是嫌这障碍阻隔着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