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里投进来的光越来越弱,夜晚即将降临……她站起来,去扯动挂在墙壁上的绳索,玻璃窗被帘子遮住,屋子里完全暗了,她才回来拧亮了床头柜上的小台灯。 逄敦煌依旧望着她,不出声。 静漪叹了口气,说:“忘了也好,可以安心养伤……” “我怎么受伤的?”逄敦煌问。 “你呀,就爱没事儿养养马、赛赛马……兴致一来,不管什么时候,一定要跑个尽兴。尤其喝点酒,高兴起来,一准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