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 也许是这几个月她同导师和前同事之间往来的信件中偶尔对自己的境况有所提及,他们也了解她的处境,才会有这样的安排。是去是留此时取决于她。 静漪将信件和电报都收拾好,听到敲门声,说:“请进。” “院长,密斯梅让我来告诉您,有客人来访。”来的是个模样清秀的小秘书,梅艳春的副手白薇烨。 “是杜夫人吗?”静漪看了下表,问道。 “并不是。”白薇面有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