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有位钢琴家的独奏音乐会,牧之带遂心和达仁去了。说好结束之后回家吃晚饭。”之慎解释道。 静漪呆了一呆,才问:“他们知道我来?” “牧之知道。”之慎说,见静漪瞬间白了脸,“他难得有空闲陪陪遂心。要不是为了遂心,他怎么肯登我的门。” 静漪啜了口咖啡。这两天他们都没有联系。只除了那日因为李婶的丈夫通过电?话。也不知道遂心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见她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