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也想像那般放声一哭,可是哭不出来……她到此时才知道,对逝去的这个老人,她心里的悲痛,并不亚于他任何一个子女娼。 有管事婆子过来提醒她说七少奶奶请过去换衣服。 她悄悄起身去厢房换了丧服。 一身黑衣加上白衫和麻布,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堪比衫色之白的脸……她听到响动,陶骧也进来了。 她看了眼门外,几乎是顷刻之间,下起了大雨。 陶骧脱了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