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些暗,并没有开灯,西式大床围着床帐,有一边帐子用金钩挂起。窗帘掩着,只有一点缝隙。风雨声很大,杜氏的鼾声更大。 静漪走过去,在床边坐了禾。 看着杜氏肥胖的身躯陷在柔软的床里,她竟觉得嫡母像个可怜可爱的婴儿,弱小的极需要人来照顾……她心里泛酸,伸手想要去握着嫡母的手,却又怕惊醒了她。于是她便小心翼翼地坐在那里,守护着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杜氏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