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病,他要怎么熬过去?你都不想他吗?” “我想他有用吗?”符黎贞问,“你们会让我见他吗?你是怎么进来?难道你没看到这里是什么情形?不知道这儿是什么样的地方?这几天我就没有见到过活人……我怎么喊怎么嚷怎么折腾,除了那两个死尸一样的婆子――谁知道她们手上死过多少人――就没有见到过旁人。这不是想让我也去死、这是想让我也疯么?我想他……” 符黎贞浑身发颤,白色戏服抖的出了水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