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都帮她涂上厚厚的一层。 她伸手打开了瓷罐,顿时异香扑鼻。 她忍不住伸手去碰罐子里的药膏,沾在手上,淡褐色的油脂,在手臂上推开来,薄薄的透明的一层……她低头轻嗅。不知道用了多少种药材和香料,才混合出这样的味道。闻的久了,倒也觉得好。 但还是太浓郁了,若不是冲着老祖母,她断不肯用这样的药膏。 门一开一合,她往纱帐里挪了挪。回头却没有看到秋薇,又说了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