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陶骧。”静漪轻声说。 陶骧撑着手臂,这么看着她――静漪停了一会儿,抬手解开了颈下的钮子――陶骧眯了眼。 她的身子被他的身影罩着,身上的粗布衫子,此时看不出颜色来,只觉得像是一团暗红,格外的暧昧不明,也格外让人蠢蠢欲动。 “这个不能弄坏……这是借人家的。”她羞窘。想要起身,被陶骧按了肩头。 陶骧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来。” 他灵活的手指开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