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继续这么着下去,恐怕在母亲那里,我也不能不出声。到时候,别怪我不替你兜着。” 姐弟两人在起居室站着,一旁的仆佣屏声敛气。 “大姐,谁没有伤心难过、胡言乱语的时候?”陶骧轻描淡写地问尔安。 尔安深吸了口气,但仍很难平息心里的郁闷。忍了忍,才说:“真是伤心难过也就罢了……难道这是能胡言乱语的事?她是胡言乱语的人?你当我是好骗的?若不是看她在这个时候,你也够烦,我真想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