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意到他手背上,那道伤口已经结了痂。舒殢殩獍他自己也抬手背看了一眼,说:“早就好了。” “嗯。”她应着。 他身上清清爽爽的,一点都不像整宿未睡。反而是她,明明睡了一晚,却像打过一仗那么累。 她抬手摸了摸额头,还没吭声,他的手伸过来,她靠在门边。他手上有水,湿乎乎的,按在她额上。 “发烧了。”他说骅。 她拉下他的手,说:“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