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 静漪也不理他说的,自管回身拿了药棉,沾了碘酒的药棉在他伤口上滚动着。换了两块药棉,伤口被清洁的露出新鲜的皮肉来。她看看,倒也不用缝针。仔细地给他上了药,要缠绷带,他又说不要。 “这点伤还要包扎么?”他不乐意澌。 静漪拿着一卷绷带,在他手上缠着。他就看着她把他的手包成了个粽子似的。怎么看,怎么难看……静漪看看他,他这一身西装革履,手上被包着,的确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