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到床尾的长凳上,再一看她,却是站在床边发了呆。他皱着眉,只看她眼中雾气蒙蒙的,被他一看,忙侧了脸,早已忘了刚刚在做什么。陶骧于是替她把东西都收拾了,掀开被单上了床,轻声说:“去洗洗吧,舒服一点。” 这黄梅天潮湿的很。他最厌弃这样的气候。看她拿着要换的衣服走开,他靠着床头发了一会儿呆,才顺手拿了一本书翻了翻。几乎没有听到浴室里有水声。他皱了下眉。她刚刚明明是想哭的……会不会这会儿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