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会到了哪里不对劲,待要解释,看他重换上军制服要走,却将话都咽了回去。也明知道此时他应该不想对着她,还是下去送他走。 看他带人快步离开,她忽然有点意识到,他下次回来,不一定是什么时候了…… 白狮叫了两声,她牵住白狮。 陶骧回了下头,看到牵着白狮站在院中的她,皎皎月色下,身子纤长而又柔弱……他走着,靴子下的马刺,叮叮作响。 整栋宅子在这时都已经开始进入睡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