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她进去,她脚步慢的,仿佛是要一步一个脚印。 父亲端坐在母亲床边,一动也不动。 她是松了口气。 真的松了口气,她甚至拿着手帕擦了下额头的虚汗,要后悔自己沉不住气了……然而她走近了,走到父亲身后,看到静静躺在床上的母亲――安详的、面带微笑的、美的不可思议的母亲――她突然觉得不对劲起来。 “娘?”她叫着母亲,几乎是扑过去,抓着母亲的手,“娘?” 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