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身,她把花灯举高些看着。 “不怕这东西有毛病?”陶骧问。他回头,那几个人还在原地,倒像是目送他们离开。他略一颔首。其中一位举了举手上的三节棍致意。 静漪瞅他一眼,说:“在你眼皮子底下,他们不会。” “不是不敢,是不会?”陶骧又问。 “逄氏世代以扎花灯竹马为生。灯市上接洽的生意,决定他们大半的收入,毁了可得不偿失。再说,伏龙山不是刚刚受到重创?若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