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雪下了多久了,窗沿上已经落了有一指来厚的雪丛。 静漪把窗推开,捧了一把雪在手中,很快就化了。手一动,又疼。 她对着光看了看自己的手。 奇怪,也不至于伤筋动骨,怎么就这么疼呢? 仿佛听见狗叫,接着便有说话声,应该是岑高英他们离开。她探身看了看,果然有几个穿着灰色军大衣的英武男子正从院中走过,走在最后的就是岑高英。还有几个人影慢慢地在楼下晃着,看不到全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