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匹好马,还没驯服呢。” 此时已近黄昏,静漪听着陶老夫人和缓的语气讲着陶骧的爱好。 她记得那也是一个黄昏,有一匹自由精灵似的马,她和陶骧就那么把一切都说定了……她手指缠在一处,忽然间觉得绞痛。 似乎是等着没有了旁人,陶老夫人才趁着女儿离开的片刻,问:“还疼吗?” 静漪愣了楞,陶老夫人已经戴上了老花镜,手也触到她面颊。 她轻声说:“奶奶,我不怎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