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抱歉,嘴上却不说。 陶驷知道他的脾气,一笑,却说:“栖云大营都是悍将,你要发作也真会挑地方。” 陶骧没吭声。 陶驷说:“这些天的事,我知道你憋着一肚子火。要说憋火,没人比我窝囊。你到底远在凉州,我可是硬生生地在现场中了埋伏。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陶骧看了二哥一眼,说:“丢什么脸?换了我绝不见得能全身而退。没有你的善因,今日一定是恶果。” “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