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是未必防得住。舒骺豞匫不过,你是绅士,该懂得如何尊重女性……”静漪几乎是咬紧牙关地说,竟是微笑着的。 不知怎地,陶骧看了这微笑,一怔。 微笑明明是装出来的,可是雪白粉嫩的脸上忽然漾起轻红,看上去就是含羞而绽的玫瑰也似,之前的慌乱惊惧,全然不见。偏偏是这个样子……他手一松。 静漪险些张回去。她忙扶住床,刚一站稳,一管乌溜溜的枪筒便对准了她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