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我了。” 陶骧瞪他一眼。 照例是该骂一句的,这么不像样,真不像他的亲随了。 难道已经给她纵容的不像话了? “七少,回怡园吗?”图虎翼上车就问。 “废话。”马行健都看出陶骧不痛快了,急忙对虎翼使了个眼色。 图虎翼安静下来。 耳根一清净,陶骧闭目养神。 接近一周的时间,在南京不眠不休的忙碌着,他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