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才转头对静漪说:“以后不要随便见什么人。” 静漪抿了唇,不吭声。 空旷的马场里,除了他们两人,和那匹白马,就只有贴着地面吹起细微沙尘的风。 她缩了一下手。 袖口的貂毛似乎会刺到她,她咬着牙根。 “不管谁、以什么样的理由约你见面,你只需要告诉我。”陶骧对静漪说。 “你是说,她们约‘陶太太’的时候?”静漪抬头看着陶骧。 “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