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根本就没打算再出去。 关一辈子也罢了,就算死在这里也罢了。 她是不能任人摆布。 她挪动了两下,手指尖终于碰到了衣兜里那轻薄的方片儿。 地牢里阴冷霉湿的味儿,也掩不了这方片儿上煦暖的香。 轻轻的,热乎乎的。 她熟悉极了。 他用的不是寻常的墨,也不是寻常的纸,虽不名贵。而是戴家家传的技艺。他说,他从小就是听着家中后院作坊里家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