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身上落下一样东西来。她看到,转而盯着他,问:“你受伤了?” 是带血的药棉。 她本来不该问。但是也不知怎地,脱口就问了出来。 她抽了下鼻子,难怪,她闯进来,便闻到血腥味。她以为是自己过于紧张,鼻腔里都充斥着血腥味的缘故,原来并不是。 “我学过护理。”静漪说。 那青年却不在乎的笑了笑,当着静漪的面,从容的将那带血的药棉重新装回口袋里,兜着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