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彩又去商谈大事,辛苦。” 陶骧毫不客气的将茶杯端起来,饮了半杯。 手一抬一放之间,就见他手肘处,有一道很深的血痕。沾在袖子上的血渍已经干了。 陶骧觉得热。尽管如此,他仍然不肯将衣衫松开些。只是把领口略拉低。 他的衬衫式样很独特。是改良过的,既不同于传统的长衫,又不同于和服。看上去虽有些不伦不类,却是将这两种衣服的长处都结合了起来,穿脱都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