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他用那样的印章,鲜红的一枚,血肉刻成似的……又像是锥子,直刺进心底,让她疼到麻木。她用同样的工楷,签下自己的姓名,就像她当初,曾那样端庄的站在他的身边,起初并未想过天长地久,总归后来也期盼过细水长流…… 她听到他问:“到现在了,你还想骗我?” “不,不会了。”静漪说着,对陶骧笑了一下。她就想笑一下。 她笑的有些艰难,而且连呼吸都有些艰难起来。 四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