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骂他卑鄙,就像她不是第一次知道其实她拿他毫无办法。 她最重要的牵绊在他手上,他知道的很清楚。于是他就像猫戏耗子,在等着这样的一幕上演,也许还有更多的折磨在后面,她了解他的个性……她咬紧牙关,盯着静默下来抽着烟的陶骧。 “我同你讲,我要囡囡。”她说。 陶骧长吐了一口烟。 “陶骧,我要囡囡跟我走……”她又说。遂心那可爱的小脸儿在她面前晃,似乎是半透明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