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跳舞,跳舞,跳舞…… 她脱了鞋子,在地毯上绕着衣架走了两圈,伸脚踩进那对晚装鞋子里。 一、二、三、四……她默念着节拍,轻轻的,旋转着。 她有点儿眩晕。坐到窗前的长凳上,拍拍胸口。若此时有镜子,她定然看得到自己满面红晕的样子,若深夜里悄然绽放的大马士革红玫瑰似的,娇艳欲滴……不,无暇记错了。那晚孔家舞会,舞厅里铺满的不是大马士革玫瑰。没有一朵玫瑰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