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遂心的臀部。柔软的、热乎乎的。 她的手有些发颤。银针发出亮闪闪的微光。 过了一会儿,她才在遂心的皮肤上涂着碘酒。很慢很慢的。 针扎进了遂心细嫩的皮肉中,推进药水的节奏便更慢。一点一点的推。拔出针的动作倒迅速。她替遂心揉着,轻声的问:“不疼吧?” “不疼。”遂心的嗓音有些沙哑无力,搂着图太太的身子,转了下脸,看着静漪,说:“谢谢你。”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