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夜仓惶爬起来,背着面色隐隐发紫的妹妹跑到医院,折腾了足足十几个小时后,满眼血丝的里昂背对着窗外的夕阳,坐在一张脏兮兮的病床边,看着总算不再呛咳的妹妹,神情复杂地低声询问道道: “安娜,告诉我,你的药什么时候停的?” 听见里昂少见地喊了自己名字,病床上面白如纸的清瘦少女不由得微微一颤,知道现在的哥哥虽然看起来平静,但实际上多半已经气得快要发疯了,只得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