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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道：“师傅对教一个废材，可能有所抗拒。毕竟以前在他手下学出来的，怎么也是后天高手级别。教一个练不出多少成就的，不是砸自己招牌么？而且师傅已经年老，他根本没有太大冲劲儿了……”

总之，在教徒弟这块上，甄老可能有点躺平了。

“甄老平时有什么爱好？”

许越听了一会儿，则又问道：“还有他以前收徒，都收费几何，平时甄老的经济状况如何？甄老家中还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