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姜柠微微颔首，既不承认也不拒绝。

陈德双神色惊疑，伸手从原正娟手里将自己的手机拿过来，问道：“你发哪的？”

他打开手机，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机多出好几个未接来电和未接通话！

他手机开了静音，刚刚是原正娟在拿着他的手机和张勇毫打电话，竟然没发现他的手机有其他通话拨入。

陈德双滑动未接来电，越看越心惊。

几乎全是他的同事领导，微信消息更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