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烈故作轻松地摆了摆手,试图把今日政事堂议事当作一场闲谈,而不至于落实到奏折上去。 否则,宰相们上了奏折,殿下一批,事情就无可挽回了。 另一方面,他也有些疑惑,因知郭子仪并非是薛白一系,今日怎会突然跑来为薛白如此卖力做事?且还是如此干系重大之事,就不怕薛白独断乾坤? “莫急,且听我继续说。” 郭子仪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