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余光见李琮进来了,既不行礼,也不抬头,没有表现对太子的重视与尊重。 以她的身份,其实是没有理由为薛白戴孝的。那从这身装扮可见她已不在意旁人议论她与薛白的关系。 “杜二娘。”李琮近来对谁都很客气,道:“节哀。” “我当然可以节哀,便当心死了。”杜妗的声音很平静。 李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站在一旁倒像是她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