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城门前。 李猪儿带着十余个仆役连忙赶上前,扶着安禄山从马背下来,这一番动静并不小,完全显出了东平郡王的气派。 好不容易,安禄山站定,抬起头往城头看去,有一颗人头正挂在上头晃晃荡荡,脖子上的血迹已经完全干涸了,黑黢黢的。 “啊?那是谁?” 安禄山这般惊讶地问了一句,前来迎接他的雄武城将领们不由面面相觑,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