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遂就在长安城外的驿馆歇了,准备次日进长安里。 客房中,王忠嗣已从榻上坐起,精神比傍晚时略好了一些。 薛白没想到会把颜嫣置于这等处境,闻言沉默了下来。 “被你们灌了几壶酒,醉死过去了。”王韫秀道:“你们故意的?有何事不让他知晓?” “阿爷,你病得重不重?” 王韫秀冷静下来,向薛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