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说几件事。”高尚道,“八郎不是我义兄杀的。” “说得仿佛你瞧见了一般。” “我义兄身边护卫,皆府君所派之范阳老卒。老卒杀八郎不需砍第二刀,更遑提第三刀,既无闲心斩八郎命根,更不可能让八郎还有力气写下凶手姓氏。” 高尚侃侃而谈,除了说话的内容,那自信且真诚的态度也添加了许多的说服力。 “我断言八郎乃薛白使人所杀,那以血写就的‘高’字便是证据,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