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应道:“国舅当然有顾忌,我只说一句,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国舅得圣人信重,又有治国之才,如今不思上进,到时再后悔可就晚了。” 说罢,他真的不再相劝,坐着喝了一会茶,杨銛与杨玉瑶有话要说,他便先退了出去。 “三娘今日将他带来。”杨銛看着薛白的背影,向杨玉瑶问道:“可有想过旁人会如何说?” “我管旁人如何说。”杨玉瑶毫不在乎的样子。 杨銛皱了皱眉,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