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杜五郎便推门进了薛白屋中。 “杨钊来了。” “嗯?” 杜五郎叹道:“想到是右相府派他来,我便好焦躁啊,也不知何日才能摆脱这些奸佞。” “别急。” 薛白笑了笑,依旧是这句话。 两人到了前厅时,远远便见全瑞正在坐陪,杨钊则拿着一份礼单津津有味地看。 “我兄弟来了。”杨钊当即招过全瑞,在礼单上一点,道:“这个……我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