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片刻,连忙从薛白怀里离开。 两人没再说话,分两边上了榻躺下,盖着同一张被子。 都表现得很从容,也很正经。 但杜媗其实能感觉到他的燥热,哪怕他平静地躺在那,少年男子身体里的高亢情绪她还是能感受到。她遂也辗转难眠。 又熬了半夜,终是将自己熬得累了,她才沉沉睡去。 ~~ 天还没亮,两道身影便牵马离开了驿馆。 “他们的马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