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传来的墙角底下,一团土壤稍稍松动凸起。 我姐我俩赶紧用手去挖,挖开浮土一看,一只差不多两掌长的白老鼠尸体露了出来。 那尸体口鼻流血,满身蛇咬痕迹,大半雪白的皮毛都已被鲜血染红,尾巴也少了半截,无疑,正是刚刚说话那白老鼠的真身。 我姐盯着那白老鼠发愣片刻,又开始在地上刨土,刨得手指缝流血都没停下,在地上挖出个坑来,将那白老鼠的尸体放了进去好好掩埋。 她默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