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 白日看还是玉骨如雪,眼下变成了可怖的乌青色,一道道血痕如腾蛇缠绕。 再捆多一柱香,这胳膊就彻底废了。 穆景言眸色一沉,挥手将帕子碾碎,垂目瞥着东语。 跪地的人面色平静,明明痛的额头早已冒出薄汗,眼底也有泪光流转,依旧倔强的挺直着背,等着他给一条生路。 这样步步谨慎为的就是活着,穆景言想到过去眼底闪过一丝痛楚。 负手淡淡道:“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