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想要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简直是再轻而易举不过的事。 顾非宁的腕骨传来错位般的剧痛,她忍着没叫出声,再开口时依然镇定:“段大公子可以当我是不知死活,也可以当我是蠢到家了,我只是有笔交易,想跟你谈一下。” 她“啪”的一声打开灯,抽出一沓厚厚文件丢在了床上。 照片显然是偷拍,内容大多数只有两个人。 一个段墨砚,另一个,是林家的大小姐,从一同吃饭,出席宴会,